第6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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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逾煞有介事地点头，问：“这就是你要向我请教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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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亚斯被他这副故作深沉的样子逗笑，也跟着郑重点头：“是的，指挥，请为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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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逾长长地吐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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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好疑惑的？你当然就是一个伟大无私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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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亚斯不意外听到这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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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更好奇林逾接下去会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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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很严肃地要求你停下，不许为了别人离开我的视线。但你没有照做，艾利亚，你向那里走去时，到底是出于‘义务’，还是出于‘欲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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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有‘自私’才是人性。我愿意给人类一次机会的原因，就是看到了人性里无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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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维斯当然是盲目跟随我的笨蛋，无论是先天如此，还是后天习惯，总之对我的依赖深植内心，他已经长成了盲从我的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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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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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刀，但执刀的不是陆权，也不是我，说不定是人类，是人类向上的欲望孕育了冯·维尔，而冯·维尔里诞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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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认自己是个好人，难道比诬陷自己是坏人还要困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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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亚斯动了动嘴唇，看向林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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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逾耸耸眉，从地上站了起来，抻一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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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做我的信徒，我不缺信徒。但人类缺少英雄，这不是使命或者诅咒，仅仅因为你本来就是他们需要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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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亚斯不是因为出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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