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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溢血的基本上都是成精了。这东西原本也不是鬼物,只不过是寻常的椅子罢了。
这事年岁也好朝代也好,周越泽依然记不清楚了。风雪在呼号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下。周越泽眼神微微的迷离起来。
那也是一个大风大雪的夜晚。村子里木匠的女儿被丈夫捆在这把椅子上,最后咬舌自尽了。
木匠女儿嫁了隔山村子里的穷秀才。
穷秀才因为想继续读书,所以得娶个家里底子微微厚一点的娘子。
木匠家只有一个女儿,家底也还算可以。加上木匠女儿从小耳濡目染知道如何做木工,由此家里会多一门进项。
穷秀才再穷也是学问人、读书人,是颇被人尊崇的。内心里到底看不看得起是一回事儿,但是面上至少要做到友好一些。万一人家中举当官了呢?
穷秀才一家在村里颇有一些薄面。
木匠女儿嫁进来的第二天,给婆婆奉茶的时候,婆婆就说了:我们是有体面的人家,你既然做了我家主妇,就要事事为我儿体面着想。
这是敲打,让她做好本分。
木匠女儿乖乖应了。
最开始,夫妻之间还算和美。木匠女儿勤快本分,伺候公婆用心认真,伺候丈夫用心周到体贴入微。加上还给家里多了一处做木活生意的进项,由此倒也过的不错。
只是半年多时间过去,她的肚子没有任何音信。
公婆便有了些意见。
丈夫对她也微微不满。
可是还是有些耐心的。并不是催促得太急。
只是但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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