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和你这随随便便休息一下就能恢复的家伙不同,我这次伤得很重,但好在逃过一劫。
诸伏景光想到曾经谎称肩伤不能再打网球的降谷零就想笑,而他的好友口口声声说什么不想再出风头的理由更离奇到让他记忆深刻。
也因而,这一点不为外人所知的不存在的伤势就成了他后来屡屡调侃降谷零的媒介。
希望零能看懂这条讯息……
诸伏景光在心中祈祷。
安室透的确收到了短信,但他没有机会看。
琴酒来了。
就那么不紧不慢地敲响了安全屋的大门。
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安室透不动声色地按灭了手机,他得先应付琴酒。
“琴酒,找我有事?”
他大大方方地侧身给琴酒让开路。
回来之后他就已经处理过景光遗留的所有痕迹了。
琴酒如果是为了暴露的景光来找他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发现任何线索的。
和不敢看手机的安室透不同,琴酒自如地拿出手机,便也看到了岛袋君惠请示的能否让诸伏景光联系好友的短信。
蹲在琴酒肩上的又旅在看到这条短信时便嘎嘎大笑:“琴酒,我就说吧,那个黑毛不可能那么安分的。”
“所以,让我们来教训一下这家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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