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就更古怪了,是我做错了事,但却是他自己的问题?
然而我这句话却没得到回应。
他在说了那句话后,头又低了下去,我只能感觉到他的额头抵在我的肩旁,淡淡的呼吸打在我的臂膀上。
“不能告诉我吗?”摸索着覆上他的脸颊,我以一种轻柔地不给他压力的方式,缓声道,“如果你现在不想说,那——”
就等到想说的时候好了……
“没有!”他捉住我的手,将脸埋在其中,低声打断道,“扉间,我的事你都可以知道……”
话音散去,于满室寂静中,他急急又补了一句:“任何事情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