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说完了。”祁琛脊背懒散地往后靠，看也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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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赶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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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接收到这个讯息，嗓音艰涩：“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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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还未说完整，冷嗤声毫不留情地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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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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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唇角轻勾，低嘲难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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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不见，姜小姐这是还打算把我当作听话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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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眼隐在浓郁的阴影下，昏黄的灯光给他周身罩出一圈朦胧，语气里的针芒尽现，“我们很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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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调冰冷没有起伏，但每一句都像是一种凝重的审判，压得姜晚笙抬不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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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燥热的微风拂来，姜晚笙耳边的碎发被揉得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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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睫毛低压，影子在地面拉得又长又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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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被拨慢转动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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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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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指甲深陷进手心，面上的表情却只有疏离的客气与礼貌：“我们确实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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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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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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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斯莱斯缓缓往前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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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莽撞、隔阂、隐着报复的恶语相向全然被抛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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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站在原地不动，手腕附近那一小圈皮肤灼热难耐，她目光长久地盯着车身，整个画面像是虚化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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