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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蓉英拿湿毛巾帮姜晚笙擦额头的汗,轻柔又细致。姜晚笙则挨靠在身侧,乖巧地对着水龙头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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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绵密地浮起来,她心不在焉,随手戳破一个,脑海里忽然又出现男孩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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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里还有室外残存潮热水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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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吸吸鼻子:“奶奶,刚才那个男生是做错事了吗?他的爸爸妈妈为什么让他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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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好热,说不准会中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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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方蓉英摇头示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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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想多说,但对上姜晚笙那双好奇的眼眸,她还是不自禁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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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爸爸妈妈让他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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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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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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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愣了愣,这两个字经常在童话故事里看到,她脱口问道:“那他的爸爸妈妈不管他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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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爸爸妈妈——”斟酌两秒,方蓉英寻了一个合适说法,“去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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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和爷爷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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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纯真地笑笑,“那是很漂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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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方蓉英眼眶倏然有些发酸,温柔地捏了捏姜晚笙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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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又听到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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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是不懂,他的…后妈为什么要让他罚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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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对不解困惑的事总是有很多探索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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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搞不明白,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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