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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不错开地盯着她,仿若真的在认真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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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被盯得浑身不自在, 偏偏现在进退两难。秉持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 她稳着心绪和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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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秒被拉慢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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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种僵局并没有持续太久,祁琛忽地开口, 言简意赅提醒道:“护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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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马上了然,说:“我的证件都在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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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我都随身带着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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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的唇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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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总是擅长误解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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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默然片刻,语气略微无奈:“我只是比较喜欢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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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出国后养成的习惯。自从那次在伦敦机场丢掉行李后, 她便长了教训, 所有重要的证件永远带在身边, 这样会让她更有安全感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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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天能派上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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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敷衍地应了一声,尔后不紧不慢地又抛出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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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瑞士的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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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呼吸顿了下,眸底浮上一圈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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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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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他, “我们当时是一起申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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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抬眸, 和她对视:“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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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如此反问,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压上来。姜晚笙眼睫轻微动了两下, 想到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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