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节

一直以来，姜晚笙都习惯了祁琛那张冷脸，突然看到他这样的神情，她嗓子无端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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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预感和一股微妙的痒意爬到了神经末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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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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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就看到祁琛喉结轻滚。他稍微俯身，和她平视着四目相对，漫不经心的嗓音缓缓散在她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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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不容置疑地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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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你是在追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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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忽然拉得很近，几乎是鼻尖相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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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觉里满是他冷冽清爽的气息，带着侵略性和占有欲，滚烫的体温隔着水汽传了过来。姜晚笙不自觉地屏住呼吸，脑子跟着搅乱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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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有些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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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咬唇没回答，面上的神情虽然强装镇定，但扑朔乱颤的睫毛还是暴露了她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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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哑声不知所措时，又听到他说：“给我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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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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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一顿，说得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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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在给她机会，思考和决断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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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的含义直接明了，他漆黑的眼眸牢牢锁紧她，压迫感自上而下将姜晚笙整个人笼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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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倏忽失神，不知该作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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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准确来说，她不知道该如何把盘旋在脑海里的那句话，坦然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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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到了临界的边缘，一点细微的触碰，所有都会发生翻天覆地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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