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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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单纯的只是想正视这段关系。以及，承认她确实放不下他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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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站在原地半晌没说话，漆色眸光从眼尾垂下来，直直迎上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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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中透着审视，好像要看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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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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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你别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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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线很淡，却隐了难以辨明的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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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他曾经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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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在分手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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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底猩红，捏着她的后颈强迫她看向自己，一向骄傲的少年第一次那样的绝望、那样的落魄，自尊被反复踩在地上践踏。即使是那样，他还是一遍遍地和她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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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你他妈是在玩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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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继续玩啊，玩到一半放弃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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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玩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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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下后颈，将她紧紧抱住，嗓音疲倦到了极点，在她耳后急促地呼吸，“别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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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求你，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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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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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倏然出错，很快就回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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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地，想到四年前那几道和雷声重叠的质问和卑微低求，姜晚笙的心头随之蓦地发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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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宛如含上一颗苦柠檬，顺着吞咽化作酸涩，溢满味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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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摇摇头：“我没有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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