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琛视线往下垂落,凝定在自己的腰腹。女孩的手背白嫩,光斑于最中心,扩出一圈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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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声色地抬了抬手掌,隔着空气和她的手重叠,再悄然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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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凉的晚风拂过他,他的声音莫名变得无比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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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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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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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在暗影中慢慢弯起唇角,她很满足,第一步就这么成功。默了半晌,她松开抱紧他的手,又说了一遍“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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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时候一样,和情窦初开的年少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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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总是像这样在黑夜中互道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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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出现在彼此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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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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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已然离开,空旷的阳台又只剩祁琛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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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把烟塞进薄唇里,火苗窜动着,微弱的光摇晃在他滚动的喉结,变成一块移动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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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冽的烟圈一圈圈扩散,遮住他紧绷的下颌线,却怎么也遮不住他眼底的克制和沉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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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了一口,祁琛在烟雾弥散的瞬间,侧头看了眼身后。眸光瞥到沙发角落里那几盒避孕套和黑色的皮质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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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泛出淡淡银色光芒,在黑夜中无比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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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早就压不住的闷燥又一次浮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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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圈完全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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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无声的夜晚里,飘散了一声沉闷的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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