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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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眼皮和轻颤的长睫纠在一块，她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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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神色淡淡，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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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彻底安静下来，针落可闻，隐着几许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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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了好几息，姜晚笙才搞明白眼前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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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抑制不住的心跳开始加速，安静须臾，压住呼吸故作镇定地问：“……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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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扯了一下唇：“不想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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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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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不知道该怎么回，已经很久没见，她紧张到连话都说不连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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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也只是沉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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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他了？”祁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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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循声看过去，发现他的话是看着自己手中那捧洋桔梗说的，她目光凝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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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种情绪在作祟，姜晚笙忽然不想说出真话，她声音平和，回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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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目光沉了下来，好一会都没再开口，两人无声对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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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分秒拨动到下一个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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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启唇，嗓音低哑，有些艰涩：“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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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飘散，字字清晰地落在头顶，姜晚笙眼瞳划过一丝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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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窒息感在瞬间从胸膛里升腾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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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唇线牵出很浅的弧度，耳膜一片寂然，她说：“当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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