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节

嗅觉，她忽然了然刚才老人递来的那束花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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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没犹豫，走上前，蹲下身，将蕴含新生的鲜花轻轻放在墓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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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落在虚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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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几不可察的声线低语道：“叔叔阿姨，我是姜晚笙。祁琛他……过得很好，你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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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滑过花瓣，余光也随之看向旁边。发现墓碑边侧放满了花束，和她刚刚手上拿的那捧样式一模一样，只是被特意做成了干花，似乎是为了保存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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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最新的这束，一共五束，纸袋最外侧都别着一张白色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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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明朗，盛夏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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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得以看清卡片上的落笔，张张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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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可可送上，以家属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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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眼眸凝定，她盯着卡片，画面逐渐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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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随性，遒劲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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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得出，那是祁琛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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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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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径返回到车上的那段路，两人不约而同陷入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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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主动牵紧祁琛的手，她边走边垂眼盯着地上的蒲公英，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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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走进水坑里，祁琛扯着她的手腕才没有湿了鞋袜。他看出她的不对劲，开口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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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回神，她摇摇头又点点头，目光透出些许恍惚，半晌后才说出一句欲盖弥彰的：“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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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低头看她，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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