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节

有些失神，“和好如初，和好如初，我们好像只能和好，却不能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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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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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祁琛打断她，他的眉眼暗沉沉，似寒冰，不允许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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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刻的姜晚笙已经陷入了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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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理智全无，心脏一抽一抽地疼，她闭了闭眼，“我可以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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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六个字，预兆着某种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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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闭的室内，空气浑浊不堪，氧气被一瞬间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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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一般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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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内的一切都像是进入慢镜头，一帧帧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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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出口的刹那，姜晚笙自己也怔愣住了，她眼角滚出一滴眼泪，或许，这就是她的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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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看他，也不敢再等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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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了……”她试图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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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准备转身，姜晚笙忽而被一道沉冷的嗓音钉在原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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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打算再一次放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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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想，他早就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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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她克制了很多年，一举一动，都是精心模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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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说，可以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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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了，再一次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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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看到祁琛双眼发红，满是血丝，整个人像是垮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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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张张唇，发不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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