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节

，嘶哑着声，“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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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辰一点也不挣扎，任由泞泥和雨水溅到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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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嘴唇磕出一道伤口，无所谓地吐出一口血水，眼底溢出低嘲：“我就说了，你精神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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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可以和姜晚笙在一起，就你不行，你是个野种，你妈都讨厌你，不想看见你甚至要去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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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脏了，配和她在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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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全身也湿透了，眼睛染得通红，死死盯着他，一字一顿，“我让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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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紧了掌心的力，另一只手攥成拳头，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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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辰不躲反笑，咬着牙，告诉他：“顺便告诉你，我把刚才说的这些都打印了出来，放在可可的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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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她会不会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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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拳头停滞在半空，脸上的愤怒、狠厉全然定格，他艰难地掀开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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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其实不大，他却觉得视线里全是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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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沙哑的嗓音里发出一声低语：“她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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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辰看着祁琛那副挫败的模样，觉得心口解气，他依旧出言刺激，“那你试试，不是要打我吗，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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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看完那些东西，是信你还是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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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半天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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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通红，像是忍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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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的拳头还是落下，却没有朝着顾亦辰的方向，而是稍微侧了点，抡到潮湿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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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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