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节

灯都没开，明明是白天屋内却昏暗不清，隐隐藏着一些低气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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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心提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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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一楼书房前，缓了缓思绪，抬手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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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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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门，书房内只有父亲一人，窗帘紧拉，透不过一丝光亮。姜承赫正半阖眼坐在木桌后，桌前放着一沓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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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关门声，姜承赫掀开眼皮，看过来。眉眼紧皱，压了类似烦躁的情绪，指腹间夹着一根快要燃尽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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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语速很慢地喊了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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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姜承赫把烟按进烟灰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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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是在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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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底早有设想，但真的听到的那一刻，姜晚笙还是不受控地僵直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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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了张唇，最终什么都没说，又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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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不说话，姜承赫眉眼弧度拧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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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换个问题问。”他将面前那叠照片扔到地上，沉声道，“你在和祁琛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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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循声低头看过去，照片散落在她脚边，最上面几张尤为清晰，全是她和祁琛的亲密照，有接吻的、拥抱的、牵手的、一起从公寓进出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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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指尖攥成拳，有些不知道怎么抬头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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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赫往椅背上靠了靠：“你们上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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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埋头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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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迫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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