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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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无论你的理由，跨出这道门你我一刀两断。”他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说给她听，“即使这样你也要走，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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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早就没了退路。姜晚笙眼睫低垂，半耷拉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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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重新坐下，他晦涩难捱的情绪顺着滚动的喉结滑动：“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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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笙脊背发冷，费力地抬起手指，推了推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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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轮在地板上画出刺耳的拉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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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背着身说道：“恨我吧，祁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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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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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忘记我，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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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琛没回她，呼吸低沉，似乎忍耐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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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后，姜晚笙抬手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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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迈出去，门在身后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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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夏尤其漫长难耐，九月底了，知了还在没完没了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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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里的空气隔绝了对峙里的沉闷，只剩自由，姜晚笙却呼吸不到一点氧气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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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眼，看着腕间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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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她一意孤行地捡起一只弃犬。十年后的今天，她又再次将这只小狗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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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命运从一开始就告诉她，分开是她和祁琛注定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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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不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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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不要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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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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