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宿在我房里,但是……半夜里宫里来人了,说有大事……急着把老爷招呼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呐。”
“啊?”袁克定目瞪口呆,连瞌睡虫都暂时消失了,“宫里出了什么大事?”
“这老爷倒没说,好像宫里的公公也没细说,只是说要快,快……”
“到底出的是哪门子事呢?”
“我也觉得蹊跷,想着你也在衙门里当差,还以为你知道呢,所以就问问你。”
袁克定无语,自己昨晚上在八大胡同里,晓得什么风声?只好陪笑脸:“感情肯定是大事……不然我爹就是再急也不会急成这样。如果是大事,那我还真不知道,要不呆会去打听打听?”
“这倒不必了,等老爷回来我问他两句也一样的么。”
“那克定就先行告退了。”袁克定听到这里,哈欠已经上来了,不管如何先休息一下再说,衙门么迟些去也不要紧。反正宫里头有大事,尚书溥颋肯定要到场,主官既然不在,他这个堂官溜号自然也是理所当然。
洪姨太回了房去,继续让丫环描她的眉毛,但眼皮老是跳,丫环伺候了半天都描不好,不是太高就是太低。今儿个这是怎么了?眼皮一个劲地乱跳,到底算什么征兆呢?老话都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可我这两个眼皮都跳,那算是怎么回事?
晕了,彻底的无解。
正胡思乱想间,忽地有下人急匆匆地赶来报信。
“太太,外头有宫里的公公来了……”
还没等洪姨太想好该怎么回话,外面公鸭嗓子已经叫嚷了起来:“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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