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的死因是内脏遭受了严重灼烧。”
陈廉跟着道:“我问过在场目睹的人,当时他们在这酒屋里打茶围,何怜香充当席纠,饮酒评诗时,突然口冒白烟和火光,然后在翻滚哀嚎中毙命。”
“难不成是邪修作祟?但我刚刚检查了同场的那些人,却无可疑之人。”庞靖忠沉吟道。
“无论是不是邪修,既然是杀人,那总有个动机,为情为钱或为仇怨,我们不妨从何怜香的人际关系入手调查。”陈廉建议道。
“说来容易做来难,这娼妓交际广泛,查起来怕是会很扎手。”庞靖忠叹道。
“大哥,这花魁的床上,可躺过半座泰安城的钱袋子,这一个个查下去,搞不好扎手的会是这玩意。”姜世生搓着指头,眼冒精光。
意思很明显。
只要以办案为由头,请何怜香的那些恩客去卫所衙门“喝茶”,这些恩客为了摆脱麻烦,很可能会花钱消灾。
这都是卫所以及地方官府捞钱的潜规则了。
陈廉两世为人,见惯了各种潜规则和明规则,对此也习以为常了。
世道如此,你不捞,有得是人捞。
相较之下,庞靖忠对功绩更为看重。
他太想进步了,没钱没势没关系,想升迁百户,只能攒功绩。
但如果功绩不够,那就钱来凑。
因此,庞靖忠也没驳斥姜世生,只没好气的说道:“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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