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靖忠皱眉道。
吕瀚也听说了抱仙楼的命案,此刻得知父亲因此案被卫所给抓了,惊愕道:“不可能,我爹不可能杀人的,我听说杀人的是净土教反贼啊!你们怎能胡乱定罪抓人?哪怕我爹狎妓真没给钱,那也不至于犯法吧。”
“你这圣贤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狎妓不给钱不犯法?敲诈勒索不犯法?以权谋私不犯法?简直畜生不如!”
陈廉猛然怒斥道:“而且你爹现在涉嫌的罪名,可比杀人大得多,要真坐实了,你也别想再做这高高在上的书院学子了,趁早卖钩子去吧!”
通敌必然是抄家灭门的重罪,别说吕瀚是吕光耀的儿子,哪怕只是吕家的狗也得一起列队受刑。
吕瀚被吓得惊慌失措,最后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常以山,结果常以山冷漠的后退了一步。
陈廉三人既然敢当众揭发吕通判的罪名,那么就证明卫所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接下来吕通判的下场可想而知……
吕瀚见状,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只能无力地申辩道:“我是书院学子,修的是圣人之道,即便我爹做了一些肮脏事,但都与我无关啊。毕竟我只是妾生的庶子,我爹一直都不太待见我。”
“别管你们父子关系如何,反正你确确实实享受了你爹的好处,否则你凭什么能进书院恣意潇洒。如今你爹种下恶因,那么你也休想逃掉恶果。”陈廉大义凛然地道。
随即,在众目睽睽之下,姜世生像拎着鸡仔似的将吕瀚押走了。
吕瀚的那几个同窗,连忙划清界限似的躲开了,并在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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