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索性屈膝跪在地板上,他膝头压到爆米花,碾出细碎的响声。
邹良没摘眼镜,宋迎春听见自己的喘息,压抑的哼叫,和激烈动作下,邹良眼镜撞击鼻梁的声音,既微小又清晰。
邹良再吻过来,味道很刺激。宋迎春下意识别过头,邹良松开他:“我去漱口。”
他刚转身,就被宋迎春用力拉回,邹良撞在门板上,宋迎春捧起他的脸,轻声说:“不用。”
宋迎春拽下邹良的眼镜,狠狠吻上去。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