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潮,看起来湿漉漉的。
方栀难得没贴阻隔贴,旧书信息素在房间里盘旋。
“你大清早洗澡啊?”谭枫问:“周六早上不供热水……哦你别告诉我你洗得冷水澡。”
方栀说:“嗯,冷水澡。”他低头回了个消息,“这才九月底。”
“这不是怕你金贵吗。”谭枫换了个坐姿,“忘了你们顶级a不所不能。”
他掰着床杆往后伸了个懒腰,一时没了话,缩着腿坐在那撑头,僵化成一位沉思者。
方栀吹了个头,碎发软绵绵趴在头顶。他拉开抽屉翻找阻隔贴,余光瞧见对面床上的少爷还没下床,于是凑过去敲了敲床板说:“九点就要排练,我们得赶快。”
“九点?”谭枫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早上八点半:“昨天不还说是晚上?”
方栀回答:“听说是舞蹈太难,让我们早点过去适应适应。”
谭枫:“哦,不过你从哪知道的?”
“阳台。”方栀抬了抬下巴,“他们说联系不上你,来寝室楼下嚎两声碰碰运气。”
“他嚎得什么?”
“他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花儿开放,笑容淫荡。”方栀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反而很镇静地评论一句:“我听得蛮清楚,他这嗓门挺适合唱山歌的。”
谭枫:“……”
九班班长谢雨科是重点班里出了名的皮猴子,脏话荤段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