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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乾净俐落地打了张以蝶一个巴掌。
不是羞辱,也不是惩处,而是深入骨髓的制约反应──衝击并不来自于肉体,而是灵魂深处的那个自己,那个年龄十六岁的肉便器少女。无论她有多么的不情愿,无论她有多么的不乐意,在巴掌过后,她便需要无条件地露出諂媚的笑,并且主动将自己的所有权力交到他的手上。
服从。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
雨势未曾减弱,但这完全没有减少傅先生的兴致。
这几年有个被用烂的字眼,称作情怀。无论是哪间公司,都在反覆挖掘着自己当年的辉煌,将曾经的作品不断重製再重製,反正总是会有笨蛋为此买单──人类总是喜欢乐于为自己的过去买单,无关有趣与否。
他和张以蝶的再次相遇或许也是某种情怀。
他经手过许多商品,但张以蝶绝对是最特殊的那个。当时的她犹如扑火的蝶,即使遍体鳞伤依旧想要留在他的身边。他认为自己是高度具备职业道德的,不对商品踏出最后一步就是他的处世原则──不过现在他已经不再需要在乎那层枷锁了。
这是让他觉得最为特殊,最完美,也最烫手的存在。
如果不是因为张以蝶对着那天的客人喊出了「叔叔」,或许傅先生某一天也会因为少女的痴态而违背那条可笑的原则,将冷淡的、第叁人称的注视化作两人的互相沉沦。
但现在的他可以为所欲为。
谁在乎她脖子上的项圈,谁在乎那些整天喊着知情同意的鬼话?
看小蝴蝶现在发骚的模样,有谁会认为这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呢?
「小蝴蝶是没人要的狗,对吧?」
他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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