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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日子苦,可父亲总说“熬过去就好了”,现在看着眼前的孩子们,看着窗外飘扬的国旗,突然觉得那“熬过去”的甜,就藏在这杯酸梅汤里,藏在父亲碗里的阳春面里。
买单时,宋融掏出李楠盛准备的信封,服务生接过时愣了愣——信封有点旧,边角磨得发毛,像老人的拐杖头。
找零回来,宋子谦捏着那几枚硬币,突然跑到窗边,对着楼下举国旗的人挥了挥,硬币在阳光下闪了闪,像枚小小的纪念章。
走出酒店时,晚风带着点凉。宋思远的拐杖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笃笃”声,和广场上老兵敬礼的节奏重合。李楠盛挽着他的胳膊,宋融牵着宋子谦,宋婉柔攥着那枚找零的硬币,掌心沁出的汗把它捂得温热。
“回家。”宋思远说。
“哎,回家。”李楠盛应着。
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刚才阅兵方阵里的队列,不那么整齐,却带着股稳稳的劲儿,往家的方向走。
远处的天际线上,最后一缕阳光正落在天安门的琉璃瓦上,把那片红,染得更暖了些。
几乎在同一时间,夜色漫过别墅的飞檐时,红木长桌上的66道菜已撤得只剩半盏残酒,杯底映着窗外灯笼的红光,像把白天的热闹轻轻收进了琥珀里。
石明皇被扶回主卧,张妈早把被褥烘得暖烘烘的,枕头边摆着那枚烫金纪念章,章面的“1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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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在月光下泛着柔光。“老爷子今天累坏了,”
张妈帮他脱鞋,“老爷,城楼上风大,我给您脚底贴了暖足贴,睡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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