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针醒——杨明远彻底黑化的前奏

甚至没注意虾仁吃着有点发黏。

“说白了，就是身体早就给你发警告了，你自己不当回事。”医生放下报告单，“这几天必须绝对静养，再熬下去，别说胃，肝肾功能都可能出问题。”

李楠楠听完，眼泪“唰”地掉下来：“我就说让你别总吃那些速食！你非不听，天天抱着电脑熬……”

杨明远没说话，望着窗外的树影发呆。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是程晓东发来的：“身体好点没？客户那边催着要后续调整，不急，你先养着。”

他盯着那条消息，忽然觉得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不是病疼，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意——那些连轴转的夜晚，那些凉透了的外卖，那些被忽略的胃疼和头晕，原来早就把他的身体蛀成了空壳，只需要一份不新鲜的预制品海鲜，就能彻底压垮。

护士来换药时，他轻声问：“那个送我来的外卖小哥，还能联系上吗？”

“应该能，他当时留了电话备档。”护士笑着说，“怎么，想谢谢他？”

“嗯。”杨明远点头，心里却清楚，他不是想谢，是想再确认一遍——那份让他倒下的粥，到底是意外，还是自己亲手给自己挖的坑。

等护士离开，他慢慢拿起手机，删了通讯录里那个前辈的号码，转而点开了程晓东的对话框。指尖悬在屏幕上很久，最终只敲了四个字：“我会尽快。”

发送的瞬间，他闭上眼，感受着输液管里的药水缓缓流进血管。阳光透过窗户落在手背上，暖得像假的。他知道，这场病不是结束，是个信号——那个总想着“再撑一下”的自己，该彻底埋进这瓶药水和这阵剧痛里了。

护士推着治疗车进来时，金属托盘上的针管闪着冷光。杨明远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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