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城市的喧嚣慢慢沉下去,只有少数人知道,一场无声的较量,已经在暗处悄然拉开了序幕。
次日,清晨五点半,天刚蒙蒙亮,苏家老宅所在的巷子还浸在薄雾里。杨明远戴着顶宽檐草帽,穿着件灰扑扑的保洁服,推着辆半旧的清洁车,慢悠悠地晃进巷口。
车斗里堆着扫帚、拖把和几个黑色垃圾袋,看着和巷子里清扫的环卫工没两样。他甚至还学着环卫工的样子,时不时停下来扫两下路边的落叶,动作生涩却透着刻意的“熟练”。
六点整,他推着车到老宅后巷,假装清理墙角的垃圾,眼睛却飞快地扫过四周——昨晚布下的几个小记号都还在:西墙根的杂草被压出一道浅痕,砖缝里塞着的小石子没被动过。
他弯腰系鞋带,趁机摸出藏在鞋底的小镜子,反射着阳光照向老宅的后窗。玻璃上积着层薄灰,看不清里面的动静,但能确定,后窗的插销还是松的——这是他昨天踩点时特意做的手脚。
六点十五分,巷口传来收废品的铃铛声,他立刻推着车往深处走,拐进一个废弃的杂物间。五分钟后出来,保洁服换成了件深蓝色的外卖骑手服,手里多了个印着“快送”字样的保温箱,帽檐压得更低,几乎遮住了整个脸。
他骑着辆共享单车,装作送餐的样子,在老宅门口停了停,对着门牌号“核对”了几秒,又慢悠悠地骑到后巷。确认没人后,他迅速把车锁在电线杆上,拎着保温箱绕到后窗下。
保温箱里根本没有餐,只有一卷浸了煤油的棉纱和一个小巧的定时打火机。他踩着窗沿下的砖缝,轻松翻进后窗,落地时脚步很轻,像只猫。
屋里比外面亮堂些,他快速扫视——东厢房的门虚掩着,里面堆着些旧农具;正屋的门锁换了新的,但门框是老式木头的,用撬棍应该能撬开;最关键的是,西厢房的窗户正对着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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