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京城私人机场,陈远洋刚踏出私人飞机,就被黑压压的保镖围住。为首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地递上锦盒:“族长令,请家主即刻前往祠堂,祭祖仪式已备妥。”
锦盒里是一枚青铜令牌,刻着扭曲的“太岁令”三字,触手冰凉得像蛇鳞。陈远洋指尖一颤,令牌险些脱手——这是只有祭祀时才动用的信物,陈浩民这是要把他也推上祭台?
“陈思良呢?”黑衣人冷声追问。
“已在飞机上。”陈远洋语气平淡,眼底却掠过一丝狠厉,他对着身后挥了挥手,“把少爷带下来,交由他们送往宗族祠堂候着。我需先沐浴更衣,准备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