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塑千禧年代 第21节

组织上的成绩来标榜掩盖，组织呢，也因为成绩会不在意一点点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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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道：“这种时候，一个响应部委建设信息化的成绩递到面前，他应该就会比较好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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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以求人合作的姿态出现，是都有好处的方式，对医院、对我们、对他个人都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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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建设信息化’的乱象……反正，口号式的号召下总是会比较迷，等我们公司稍有名气就会有很多努力之外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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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卓的语气颇为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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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牌插在菜花园里都能当成产业园，为了成绩为了好看，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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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这实打实的互联网推动进步更容易绽放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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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钓鱼执法吗？”虞红不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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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卓惊异：“你连这个词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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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红从座位上起身，用粉笔在“孙兴群”旁边画了一个感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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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虞，孙兴群在你心里是不是一个惊叹号？还是一个句号？你的脑袋里是不是充满了问号？”方卓忽然想起一句台词，化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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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红绷着的脸被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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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连摇头：“就算这个副院长不是什么好人，这也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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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红又画上一个句号，严肃道：“下不为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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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是一点小变通嘛，如果我们摸排出来他的为人很好，那就不来这一套了。”方卓补充道，“不好的话，那咱就是并肩子上，不和他讲什么江湖道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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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红丢掉粉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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