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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贲营将骄我明白了,期门军兵傲,又从何说起呢?”
东方朔掸平衣角,伸出两根手指,上下一翻,“期门军与虎贲营正好调了个个,
路将军为人持重,
元狩年间平朝鲜,没生出一点乱子,颇有程怒树家父程不识之风。
相反,期门军兵傲难驯,此军一直如双刃剑难以把握啊。”
“为何期门军兵员如此特异?”
“与期门军入伍有关,能入伍的都是家境优渥的良家子,他们本就桀骜难驯,聚在一起只会更难处置。
再者....”
东方朔眼皮一跳,“就是因前任期门军校尉,他真是个混世魔王,哪怕他不在了,对期门军的影响仍没有消散。
路将军虽治此军,但是,说此军是那人的军队都不过分。”
太子进怔住。
他知东方朔说得是何人。
这人不仅活着是个传奇,死得时候也惊为天人。
光是虎贲营和期门军两支,就有这么多说法,
大汉强军无数,其间要有多少弯弯道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