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几年未见,再见已物是人非,惊讶恍然不是正常?开口先自称我再改称草民,也是因为习惯性对着以前朝夕相处的熟人称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景御明显不信:是吗?
景御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不紧不慢、好整以暇地等着他的解释,像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猫恶劣地逗弄无法逃脱的老鼠。
楚凤岐暗暗龇牙,又在心里把狗皇帝问候了一番。
暴君外表看着再正常,内里也是又冷又疯的。还喜怒无常、心思诡谲,让人猜不透看不明。
这种人不按常理出牌,极难对症下药。
也就那将原主进献的大臣和原主信心爆棚,会觉得暴君因为醉酒而中美人计。
实际上,暴君恐怕是连之前庆功宴上醉酒的样子都是装的。此刻眼神清明哪里有半点醉酒的迹象。
他有些头疼地无声叹气,让他这种咸鱼跟暴君这种恐怖的人打交道,简直就是折他的寿啊。
稍稍酝酿了一下情绪,楚凤岐睫羽轻颤,极为委屈地看着景御的眼睛:阿元,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阿元是景御的小名,因为他生辰恰好是元宵这一天。也只有极少数几个关系密切的人才知道他这个小名。
楚凤岐本意是表明他们确实曾关系匪浅,从而减轻景御的怀疑。
然而,景御却仿佛被什么刺激到了痛处,脸色瞬间阴沉暴戾起来,本来捏住他下巴的手也转而忽地一下掐住了他的脖颈。
脆弱的脖颈被修长冰冷的手指牢牢圈住,几近窒息的感觉让楚凤岐苍白的脸泛起一层病态的薄红,呼吸也急促起来。
景御就那么森冷阴鸷地看着他,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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