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问心无愧。
喝药。景御却不欲跟他多说。
我不他想说他不喝,却在看到景御直勾勾明着威胁的眼神时,硬气的话拐了个弯,我等药稍稍放凉了再喝。
你这是要孤亲自喂你?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动不动就威胁?
楚凤岐暗暗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陛下日理万机,还是不劳烦陛下了。我自己来就好。
是吗?景御微微一笑。
他慢条斯理地用汤匙搅动着碗中的药,那瓷汤匙碰撞到碗壁上的清脆悦耳的声音,在楚凤岐听来简直是催命的丧钟声,一声一声让人骨髓生寒。
孤怎么觉得,你是不习惯、甚至是抗拒孤的亲近?
可你不是说,曾和孤朝夕相处、两情相悦吗?景御饶有兴趣地眯起眼,不紧不慢地等着他的回答。
像是兴致勃勃地期待看一出精彩的好戏,又像是猛兽一时兴起逗弄爪子底下的弱小猎物。
又在不动声色试探他!
楚凤岐心里更为警惕。
草民确实是不习惯。他抬眸直直看向景御的眼睛,直言不讳。
现如今陛下天威难测,草民自是惶恐不安,不敢逾距。
不敢逾距?景御嗤笑一声,啪的一下将手中药碗重重搁在一旁的桌上,力道之重,连碗中药汁都被溅出了几滴,孤看你倒是胆子大得很!
楚凤岐神情平静地垂着眼帘,声音不悲不喜:昔日陛下还不是陛下,和我没有身份差别,也不会动不动就掐我的脖子,试探我,威胁我。
景御沉默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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