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躺了进去,却并未闭眼,沈牧亭知道他的腿是怎么回事,那是不是代表沈蚩也知道,那还有谁知道。
月烛溟把在朝官员的脸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除了沈蚩,皇帝跟右相,月烛溟实在想不到还有谁想要废了他的双腿。
皇帝忌惮他他能理解,毕竟宣国除了宣临城外,兵力皆在他手。
皇帝月凛天只小他一岁,虽谈不上昏庸,但手段实在狠辣,玩弄心计他行,但不适用于战场,如果他交出了兵权,他也无法料定会落在谁的手里。
更何况,就算他交出了兵权,也无法确定月凛天会不会放过他。
沈牧亭并未睡着,尽管月烛溟的动作已经很轻,来自身旁这个男人的陌生气息攻占他领地的不适感,导致他的睡眠比在末日的时候都还浅。
天光未亮,月烛溟便已起了身,也不知道是否当真听进了自己的话,未在房内洗漱。
在月烛溟起身后沈牧亭才有片刻属于自己领地的放松,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起身弄出动静时,早已候在房门的侍婢便端着洗漱用品进来了,喊了一声:沈公子好。
沈牧亭微挑了一下眉,沈公子?看来月烛溟并不承认他们现在已经成亲的事实,反而以公子相称。
不过他也不介意,月烛溟现今是有求于他,他放出了一把钩子,他咬了上来,那么未来,他会有更多的钩子等着他。
侍婢们看着沈牧亭突然露出的微笑,不由得看红了脸。
沈牧亭以盛宣花瓶扬名,模样自然是一等一的好,抬眸时那双狐狸眼中透着无边风流之色,身形偏瘦纤长,穿上白袍衬得人更是如玉般温润,嘴角始终轻轻勾着,看着脾气就很好。
侍婢们见惯了战王时常冷着一张脸,乍然一见沈牧亭那张脸,除了养眼惊叹其姿容之外,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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