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缓和,但沈牧亭还是那句话,睡着时不喜有人靠得太近,月烛溟只好躺在床的边沿,偏头看着沈牧亭的睡颜。
他的脸很白,睡着时敛去了那双狐狸眼中的狡黠与戏谑,变得无比乖巧与安静。
月烛溟没再多想,反倒期待上了明日午时,午时,沈牧亭应承他让他有一天站起来的机会。
一天,哪怕片刻也好。
月烛溟昨夜一夜未眠,现下也有了几分睡意。
沈牧亭在听到旁边的呼吸声变得平稳清浅后,这才抬起眼看着他。
沈蚩要杀他,沈牧亭不是很信他能做得如此的光明正大,不在国公府下手,反而冒险来战王府下手,还那么容易就被人查到。
他于沈蚩而言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垃圾罢了,那么谁会那么迫不及待,趁他死在战王手里之前利用完他最后的价值呢?
月烛溟,你知道是谁对不对?沈牧亭勾着他的枕边发,他的头发远不如他人看起来那般冷硬,反倒柔软,带着几分冰凉。
若是按上辈子沈牧亭的作风,怀疑谁他便能找上门去灭他满门,只是现今么
原以为是安逸一世,却不想也会有人趁机要他命。
沈牧亭啊沈牧亭,想偏安一隅,于你而言,怎的就那么难呢!
上辈子如此,重活一世,依旧如此,你的骨血、发丝,乃至于绒毛,都是别人争相想得到的东西,透骨嗜血地利用你每一分、每一寸价值,分毫不剩。
睡梦中的月烛溟明显感觉到了身旁传来的冰寒杀意,只是那杀意明显不是对他,当即也未动,只是心中对于沈牧亭愈加疑惑了。
那杀意,是对沈蚩,还是谁?
翌日,沈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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