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亭被他咬着后颈不敢动弹,被迫仰起头,月烛溟就着这个姿势盯着他好看的脖子,半晌不松,心里渐渐生出了几分报复的快/感。
可是下一瞬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沈牧亭扬着脖子艰难道:腿不想要了?
那声音微微喑哑,听得月烛溟耳根发烫。
这个人真的是真是的不论何时,不论什么姿势,什么环境,都能撩拨他。
月烛溟不情不愿地松了嘴,还没等他喘口气,沈牧亭更为强势的吻便回报在了他身上。
良久后,沈牧亭居高临下,嘴角的笑异常玩味,王爷,你的吻技真的很差。
沈牧亭此时脸颊泛上了几许薄红,微眯的眼中有着盈盈水光,看起来勾人得紧,月烛溟:
沈牧亭好笑地垂眸看了一眼,转过身,道:让你教我写字,不是让我教你如何亲人。
月烛溟听得出来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愉悦,也不再闹腾,毕竟现在他站不起来。
月烛溟便握着他的手,可在看到那被他临摹的字帖时,好奇地问了一句:为什么选择这张临摹?
杀天下而稳千秋,不予王侯论将相。
这是他与沈牧亭成亲那日写的。
你的字好看,这副字尤其好看。王爷,沈牧亭回首看他,是说皇上?
月烛溟不语,只是深深地看着沈牧亭,沈牧亭这人实在太过通透,好似自己不论做什么,或者即将做什么,他都能准确猜到。
这种感觉让月烛溟觉得危险地同时,却又觉得愉悦,好似沈牧亭跟他共用了一个脑子一般,无比轻松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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