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竟是通透的了然,显然都想到一块儿了。
月烛溟如今换个心思跟沈牧亭相处,觉得此人当真好得很,懂他,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们就像灵魂都很契合般。
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他还能求什么呢?
阿亭,我什么时候能再站一次?虽然他知道没几日了,可就是有些迫不及待。
你喊我?沈牧亭脸上出现了一丝难得的错愕,似是没想到月烛溟会忽然唤他一声阿亭。
除去你还能有谁?月烛溟轻轻咬着他的耳珠,沈牧亭从前总咬他耳珠,让他也想尝尝沈牧亭的耳珠究竟是什么滋味,你能唤我阿溟,我不能唤你一声阿亭么?还是你想
月烛溟说话是气息若有似无地喷洒在沈牧亭耳廓,引来一阵颤/栗,那是沈牧亭从前不曾感觉过的,就连方才在马车里做的那些,也不曾有这种感觉。
感觉到沈牧亭身上僵硬了一瞬,月烛溟好似发现了什么宝藏般,厮磨得愈发缱绻温柔,他看到,沈牧亭的耳朵红了。
这对月烛溟而言无异于邀请,可在下一瞬,沈牧亭就往月烛溟身上一靠,我困了。
月烛溟并未宽衣,露在水面的半身是冰凉的,挨得沈牧亭也浑身冰凉,反应过来的月烛溟这次直接把沈牧亭摁水里去了。
沈牧亭:
他狐疑地抬起眼皮,就听月烛溟道:我身上凉。
下一刻沈牧亭就笑了起来,那笑比起往日的笑多了几分温度,却更撩人,那王爷还不宽衣,你是要凉死我么?
月烛溟立即把自己剥了,沈牧亭视线下垂,在看到小阿溟正昂首挺胸,很没脾气地笑了。
王爷,您有腿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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