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躲着走。
什么事。月烛溟将沈牧亭搂过坐在他腿上,
沈牧亭立即没骨头似的靠了上去,
轻瞌眼眸。
晏十风看着他面前的两双脚,不敢抬头,依旧维持低头作揖的姿势,
下官想请王爷,让下官的爹告老还乡。
他爹再有几年就七十了,
实在经不起朝堂中的折腾。
晏上行现年六十有七,经常以身体不适不上早朝,
躲家里,还经常病着上朝,
手中权力基本都被瓜分了去,躲的意思明显得很。
晏上行闹出的这等事多不胜数,
就连沈牧亭都有耳闻。
是老了!可晏上行要告老还乡实在不易,月凛天肯定不会放人,
他手中的权力虽被瓜分了,可手下人要做什么决定,依旧要过问他。
晏十风抿唇等着,
包厢里一时间很安静,沈牧亭知道月烛溟的沉默只是在给晏十风增加压力,于是也没开口。
有的东西太容易得到,他会觉得你拿捏得紧。
约莫半刻钟后,月烛溟才开口,病告也是告。
晏十风闻言松了口气,却也知道,自己这么做,回家定然会被他爹逮着说一顿,可男儿有志,他总要做出选择的。
而且战王并无谋逆之意,否则只要他一声令下,皇上早换人做了。
从茶肆出来,沈牧亭都没从月烛溟腿上下来,若是月烛溟能站起来,甚至上马车都可能是月烛溟抱上去,不知道的人,大概会以为,战王娶了一个残疾人为夫。
阿亭!马车上,月烛溟搂着沈牧亭,简直一分都不想放手,这个人怎么就这么,他不怕用脑过度累死了么。
嗯?沈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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