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烛溟到汤房时,沈牧亭正趴在池边昏昏欲睡,听见脚步声几乎不用想便知道是月烛溟。
月烛溟方才批了公文,此时才得空过来,一看到沈牧亭趴在池边,他便宽衣下水,从后背搂住了沈牧亭。
月烛溟渐渐忙碌起来了,沈牧亭也不曾怨怼分毫,他时常懒散,能不动就不动,就像一只冬眠的狐狸,闭眼乖顺,睁眼尽是狡黠。
近日天冷,你莫要着了凉。月烛溟从身后搂着他,呼吸灼热。
凉不着。沈牧亭不怕冷,可近些天汤婆总不离手,衣裳依旧是单薄的衣裳,月烛溟命人给他新做的他也极少穿。
他转身勾住月烛溟的脖子,两人这算是第一次坦诚相见,沈牧亭视线下滑,忽然笑了起来。
月烛溟轻叹一声,把他的头搂在怀里,低喝道:不准看!
沈牧亭嘴角的弧度大了些许,王爷如此,不正好方便我看了?
月烛溟:
他微微后仰,看着沈牧亭那张逮着分毫机会就撩拨他的嘴,吻了上去,沈牧亭曾言他吻技不行,近些天来看了不少相关书籍,还没机会练过。
此时吻起来倒是颇具技巧,沈牧亭感知到了,主动搂住他的腰。
月烛溟却不敢动弹分毫。
良久后唇分,月烛溟把头搁在沈牧亭的肩上,道:阿亭,你这样可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明明为他夫,却只能亲,不能碰,有时候他都怀疑是不是沈牧亭骗他的,可沈牧亭也有反应,断不能拿这种事骗他,他们是对方的夫,做什么都不算出格。
若我真要你的命,你觉得你的命还在么?沈牧亭说得风轻云淡,隐约能感觉到丝丝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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