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墙铁壁,软硬不吃,他自己心中也是有掂量的,只要他皇叔想,皇位他想要便唾手可得。
这是月凛天的恃,进而才不恐月烛溟。
可现在,沈蚩最近动向成谜,就算早朝,他跟以前想必也变得沉默寡言起来,右相一如既往,月凛天现今感觉自己腹背受敌,倘若不借用外力,就算没有月烛溟,他这个皇位也坐得心惊胆战。
皇上早晨不是派人去探了么?
回来的消息是很多人受了伤,受了什么伤,何人所伤尚且未知。
战王府戒备森严,常人难以入内,就算曾经派去的刺客大多也是有去无回,比天牢都难闯,什么人能让战王府变成这种情况?
右相不屑于如此做,沈蚩么?
应少安也沉默了,低眉颔首,模样乖顺得紧。
月凛天道:少安
应少安抬起眼,月凛天闭着眼,指了指自己的头。
应少安惯会按头的,月凛天近些天来头疼发作频繁,药石也无用,只有应少安给他按两下才舒服点。
应少安就给他轻轻按着,在月凛天看不到的地方,应少安那双波澜不惊的眸间情绪莫测,随后轻声道:皇上可好点了?
嗯。月凛天轻轻应了一声,忽然问他,你让朕把那些弹劾他的奏折送去是为何?
王爷应当知道自己在朝中多年被人弹劾的事,拥兵自重终究不是明智之举,皇位是皇上的,兵却是整个盛宣的,王爷应当会明白皇上此举为何。
月凛天轻轻笑了下,我看未必。
月烛溟这人轴得很,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人,只要给他一分希望,他便会死守这份希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