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救了他而感激分毫,反而变本加厉了起来。
没有关系,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皇上,你不如去问问沈蚩。
放肆!月凛天身后的太监翘着兰花指吼了沈牧亭一声,沈牧亭只是微笑着看向月凛天,他相信月凛天来天牢的事月烛溟并不知情,不说别的,就为他能让月烛溟站起来,月烛溟就不可能放他在此自生自灭。
也不知道为什么,除了他能让月烛溟站起来这一点之外,他心中又隐隐觉得,就算没有这一条件,月烛溟也不会放弃他。
所以他安安心心地在这里等,等月烛溟摆平这一切。
月凛天看了沈牧亭很久,直到沈牧亭当这里是什么舒服之地般睡了过去,他才拂袖离开。
沈蚩近些天来当真是生不如死,除了说是应少安先找上他的之外,其他的都没说,就连换人他也是听应少安的安排。
他不知道,应少安这个名字就是扎在月凛天心上的一根刺,应少安不死,这根刺他就永远拔不出来。
沈蚩将死之前,弯月刀的人前来营救,被月烛溟尽数拿下。
可拿下之后,他们在弯月刀的人身上搜出了一张诡异的令牌,又费了半个月,查出那令牌竟然是为荙楚过皇室所有。
沈蚩还吊着一口气,一直喃喃着一句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他哪句话善了?
月烛溟誊抄了一份沈蚩的供词给沈牧亭,沈牧亭看了也白看,他这段时间认得字虽然多了,可也认不全。
天牢里,月烛溟搂着沈牧亭,轻声道:皇上可有来为难你?月烛溟是心疼的,可是皇帝就是咬死了沈牧亭为逆贼之子,弄死不放人,劫狱的想法月烛溟生出了很多次,可都被沈牧亭压了下去。
那倒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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