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琴的头,乖!
黑啸一直安静地跟在月烛溟他们后面不曾出声,现在闻言委屈地呜咽一声,沈牧亭看了眼它戴着头盔的头,最后只好捏了捏他的尾巴。
黑啸:
它委屈极了,只是没人关心它。
公子,现在我们去哪?这条机关道通往的方向并未出城,至于伏琴说的送走究竟是送到哪里的沈牧亭并不清楚,他回头看了一眼战王府的方向,战王府已经燃起了大火。
先给江瑾找个大夫。江瑾受伤很严重,根本不适合跟着他们逃命,可是城中又太危险,他们必须出城,月烛溟在城外有个宅子,不在他名下,现在应该是安全的,只是现在根本出不去。
我沈牧亭想说他能救江瑾,却被月烛溟一个凛冽的眼神扫了回去,沈牧亭血的功效除了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江瑾也不行。
沈牧亭却懂了他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这么做莽撞,可江瑾失血太多了,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伤。
王爷,我去。伏琴开口。
不行!伏琴曾经跟在月烛溟身边,认识得他这张脸的人很多,伏琴去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而且这个节骨眼上若是没有信得过的人,找大夫也不是很明智的决定,不论怎么想,都是沈牧亭来做这件事是伤害最小的。
王爷,属下请命前去。一个长得不太起眼的护卫开口了,属下鲜少出王府,认识属下的人几乎没有,属下去做这件事无疑是最好的。
他一出口,所有人都把目光转向了他。
沈牧亭对这个护卫有印象,他跟月烛溟洞房花烛那晚,不就是这人大半夜窥他,然后被他一颗桂圆打昏了在新房外冻了一晚上还没死的那个么。
我记得你轻功不错。沈牧亭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着的,语气也是赞叹的,那护卫立即红了耳根,显然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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