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亥时初,沈牧亭等人便准备趁夜出城。
每一匹马的蹄子都被厚厚的棉布包裹,跑起来几乎没有声音,众人严阵以待,对于京都的城防部署,这段时间月烛溟的人也暗暗摸清,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换哨。
换哨时间会有一刻空挡,加上宫中出事,防卫比起昨日稍松,几人便趁着这个时间一举出城。
伏琴等一众护卫跟林绯钰还有静谧攀上了城楼,将上面的护城卫全部打昏,就在几人下去准备开城门的时候,林绯钰忽然感觉脖子一凉。
一把冰冷的匕首抵在他颈侧。
静谧早已飞身退了出去,周围传来紧密而杂乱的脚步声。
无数士兵蜂拥而至,将沈牧亭等人包了个严严实实。
林渊见此目露苍凉,这种可能他们不是没想过,可就算想到,也得冲,继续在京都逗留于他们不利,于何盛宣也不利,何况月凛天惯会揣摩人心。
他们已经休息了许多日,月凛天身为帝王叛国,这让盛宣江山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笑话。
皇叔。来人语气森寒阴鸷。
护城卫自动让开了一条路,众人能听见轮椅滚动的声响,那张原本属于月烛溟的轮椅,而今正端端在月凛天身/下。
他周身都拢在巨大的斗笠里,让人看不见他全身形容。可沈牧亭却笑了,那绞藤的滋味并不好受,何况在月烛溟的身体里滋养了三年之久,又被沈牧亭的血喂养过。
沈牧亭看了一眼周围将他们团团包围的护城卫,护城卫首领站在月凛天身后,看向月烛溟的目光复杂难辨。
月烛溟将沈牧亭护在身后,看向人群中拢在斗笠中的月凛天,目光森寒。
不一会儿,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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