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亭没有回话,只是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身。
月烛溟整整一晚上没有回来,沈牧亭也没有干等他一晚上,他知道月烛溟会担心。
翌日清晨,月烛溟回来,他脸上是难以遮掩的疲惫之色,进来的时候就见沈牧亭拍了拍身侧的榻,月烛溟一脸惊诧,我不是叫你早点睡?
有些热。沈牧亭睁眼说瞎话。
月烛溟:
他知道沈牧亭多半一夜未眠。
他上榻搂着沈牧亭的腰,把头埋在沈牧亭胸口,在沈牧亭露出了外人不曾见过的脆弱,他道:月凛天已经将十座城池割让给了孖离北国。
说这话的时候,月烛溟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身上带着风露的潮意。
月烛溟一入怀,他便知道,他晚上肯定带兵出去过。
沈牧亭只好轻轻拍着他的背,无声地安慰着。
十座城池,说给就给,月烛溟曾经的沙场征战的玩命护卫的这方国土,如今就像是个笑话,所有为盛宣挥洒血泪,战亡于沙场的士兵,他们的死都成了一个笑话。
却也因为孖离北国暂时没有派人接手,他们就算说出这消息,各州府也不会信。毕竟,身为帝王,怎么可能主动割裂自己的国土拱手让人。
王爷打算怎么做?沈牧亭微垂着眼眸,其中波澜不惊,可绕着月烛溟头发的手,无意识地掐断了月烛的一缕头发。
月烛溟珍重的这方国土,而今被他那个侄子随意挥霍,他该有多心疼,而今他们都成了通缉犯,被月凛天稍稍察觉作为,孖离北国很可能顺势举兵来犯。
现在的平静,应当是双方暂时的休养生息。
方时镜已经秘密出发前往边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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