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就连看到他们的种子也没有表现出分毫诧异。
祭司说过了,这人能让他们孖离北国更为强大,必须要得到他,孖离北国才会有未来。
月烛溟审了很久,客栈东西有限,也是这层楼只住了他们,否则也不知道会生出怎么样的事端。
月烛溟准备审的时候,却被沈牧亭拉住了,王爷,这样审不出来的。
弯月刀的人对孖离北国都忠心耿耿,月烛溟那些手段他们不知道见过多少,人只有对于未知才会生出惧怕来。
月烛溟抿唇看向沈牧亭,道:需要动手的,我来。
沈牧亭嘴角挑着轻笑,目光温润地看向地上的人,他的下颌被削了小半截,整张脸都呈现一种诡异的难看,血腥而又残忍。
四肢面条一样耷拉着,他的胸口已经被鲜血浸得湿淋淋。
沈牧亭将一只小葫芦交给月烛溟,道:他们想用这种东西折磨不从的官员,王爷,不如让他们也尝尝味儿?
月烛溟伸手接过,江瑾挑眉看了沈牧亭一眼,没有说话。
伏琴跟仇轩自动让开。
你想做什么?弯月刀人目光难掩惊恐,这葫芦里的东西,他怎么会用?
沈牧亭只是好笑地看着他,想做什么阁下不是清楚明白得很。沈牧亭言笑晏晏,你们不当我盛宣的人是人,你觉得,你作为一个俘虏,会有人权吗?
月烛溟拔了葫芦塞子,里面一条仿若发丝一样的触须便探了出来,它像是长有眼睛一样四下探寻,沈牧亭划破指尖凝出一滴血,屈指弹落在那人胸口,跟他的血瞬间融为一体。
那触须就在此时猛地蹿了出来,直接没入那人胸口。
惨叫声顿时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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