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挠头,发间凝结的冰晶簌簌掉落,水寒剑在鞘中发出共鸣般的轻鸣:“阿文这性子,倒真是倔得像块淬了火的玄铁,比我当年还拧。”
玄月霜也在一旁静静看着,指尖凝出的冰雾悄然散去,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赵青沉默地看着颜文,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有烛火在气窗灌入的风中微微摇曳。
晨光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映得额间伤疤忽明忽暗,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像是被风沙磨过的青铜钟:“阿文,你可知留下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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