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刻,阮暇甜美的脸上,已经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来:“长殊哥哥,你终于来了!”
门外,靳长殊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那里,身后灯光夺目,他逆光而立,锋利五官被勾勒出一层淡金色的光芒,眉目冰冷,狭长凤眸凛然睥睨,被笼在一层影中,仿若酷烈寒霜,冰封住山巅最后一抹斜阳晚照,越发邪肆冷峻。
阮烈一见到这位爷就头大,和他打招呼说:“怎么来的这么早?”
靳长殊只淡淡道:“待会儿有事儿。”
“既然有事儿,”阮烈立刻道,“不然你先走吧。”
赶紧滚赶紧滚,别打扰老子泡妞。
可还没等阮烈在心里祈祷完,靳长殊却已经踏入包厢,在宋荔晚另一侧的沙发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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