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之处,所说的话令自己费解也情有可原,柳如渊有些脸红的点点头。
趁一帮人正在寒暄之际,王麻子悄悄向门口退去,张一鸣眼角的余光看到这一幕,冷笑一声:
“站住!”
王麻子的腿再也迈不动半步。
“过来!”
王麻子机械的回转身,来到张一鸣近前,脸上满是惊恐,仿佛看到张一鸣又给自己做了十盘红乎乎的鸡蛋炒鸭蛋,都快哭了:
“张,张公子,张哥,我真不知道嫂夫人在这里读书,否则借我十个狗胆也不敢到文华院来撒野,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当个屁把我给放了吧?”
一句“嫂夫人”让张一鸣的脸色稍缓,嗯,这个人渣并非一无是处,还是有一点眼力劲的。
张一鸣点点头,用手摸了摸王麻子的脸和大驴嘴,皱着眉,轻声道:
“颜色有些淡,嘴还是不够大,看来是辣椒放少了!”
“张公子,您是我亲爹,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上有八十多岁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再也受不起折腾了?”
“住嘴,得造多少孽才能有你这么个玩意,我可承受不起,本公子问你,你今年贵庚?”
“贵庚?”王麻子疑惑的挠挠头。
“唉,没文化真可怕,本公子真怀疑你是吃屎长大的,小朋友,你几岁了?”
“二十七!”
张一鸣眉头紧皱,借着复又叹了一口气:
“唉,如此算来,生下你这个畜牲只之时,你的妈妈应该是花甲之龄了,她老人家能忍住刚生下就没把你这个畜牲给掐死的冲动,足以说明妈妈的伟大,你这个不孝子,你妈妈冒着超高龄产妇的生命危险把你给生下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非要做丧尽天良之事,是不是非要把你妈妈给气死?”
妈妈?这是什么东东?王麻子迷茫了,不过应该是和母亲差不多的意思,随后看向张一鸣的眼神充满了些许惊讶:他怎么知道我母亲是被我气死的?
柳如渊被深深震惊了:这个读过圣贤书的怪才居然会骂人?而且不带脏字,这彻底颠覆了柳如渊对读书人的认知:读书人不会骂人!
自己的学生张芙蓉好像对自己说过,这个张一鸣是个谦谦君子,但怎么今日看起来像个泼妇?
不过,听起来貌似挺爽!
王麻子唯唯诺诺,一个屁也不敢放,只是悄悄远离了小翠这个超级危险的人物几步,骂又死不了人,如果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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