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开始躲躲闪闪,含糊其辞道:
“啊,咳咳,那个啥,一鸣兄弟啊,你是个读书人,才高十来斗,学富五马车,俺二狗是个粗人,斗大的字识不了一海碗,所以,就只能看点图画解解闷,顺便赚点小心钱,嗯,这个就不用告诉金莲了……。”
张一鸣笑吟吟道:
“嗯,二狗啊,不错,很好,本公子支持你这种创业精神,敢在军营里贩卖违禁书籍,有魄力,这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里的胆识,本公子敬重的很,二狗啊,你看这些砒霜和巴豆你是继续背着呢还是找个地方埋了呢?”
二狗同志脱口而出道:
“埋了!俺现在就去办!”
说完,生怕张一鸣反悔一般,逃也似的跑出营帐处理那些“烫手的山芋”去了!
下午,不时有军营之人来到火头营,络绎不绝,指名点姓要找二狗同志,两将其拉到僻静之处,见面后,鬼鬼祟祟,面色微红,从怀中摸出散碎银子,递给二狗,干搓着双手道:
“嘿嘿,二狗壮士,来本《春宫图》?”
傍晚时分,残阳正红。
二狗同志正在营帐里数那些散碎的银子,堆的能有一座小山一般,二狗同志乐得都合不拢嘴了,一连数了三遍,每次的数目都不相同,二狗同志傻眼了,继而迷茫了,同时狗脾气上来了,非要数清楚不可,就在二狗同志要数第四遍之时,有一个厨役进来了,看着地上的银子,两眼放光,直咽吐沫,舔着嘴唇道:
“狗哥,营门口有人找你!”
“嗯,狗爷知道了,你回去吧,对了,以后不要舔嘴唇,就跟狗吃屎一样,狗爷看着恶心……。”
二狗同志来到营门外,只见一个面貌粗犷的威武大汉,骑马提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那口刀在夕阳的掩映下,晃的二狗的眼睛都睁不开。
二狗同志吓坏了,这不是宇文成都手下的得力干将屠一刀吗?这货是拿着大刀来的,难不成自己卖禁书犯了军规,是专门兴师问罪而来,这货不会是要给自己的脑袋开瓢吧?
二狗的心七上八下,顿时忐忑不安起来。
屠一刀见到二狗同志以后,翻身下马,拍了拍二狗同志的肩膀,呲牙一笑:
“嘿嘿,二狗壮士,好体格,跟牛犊子似的,本将喜欢,有没有兴趣来本将的手下做事?给你个小队长干干,如何?要不做本将的亲兵,负责本将的饮食起居,暖床……咳咳,不是,是铺床……。”
原来这货是看中了自己,来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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