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反王们是一帮没脑子的废物,此刻正在喝酒庆祝,根本无暇理会太原郡……。”
理由听起来幼稚可笑,但用心是好的,这个鸣国公真是个好人,张一鸣感觉自己散步的谣言差不多了,再说就适得其反了。
张一鸣生怕被黏住不放,急忙一指抿嘴偷笑的二狗同志:
“诸位,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桌子底下的那个光头!”
说完,张一鸣拉着武清风逃也似的离开了。
就这样,二狗同志接替了张一鸣的位置,开始唾沫横飞的讲了起来:
“咳咳,诸位大人,初来乍到,请多关照,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下面来讲,从哪说起呢,就从宇文成都的身世说起吧,大战开始没多久,从叛军阵营蹦出来两个大汉,自称是宇文成都的父亲,还有宇文成都母亲左屁股上的黑痦子为证……。”
家丑不可外扬,相信如果宇文化及在场的话,绝对会被气的送进精神病院。
……
再说张一鸣和武清风二人,直奔行宫而来,一路上武清风一言不发,脸拉的跟鞋拔子似的,张一鸣为了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没话找话道:
“老武,别老是张苦瓜脸,来笑一个!”
“闭嘴!”
“好好的,别闹,要不本公子给你讲个笑话吧?”
“住口!”
“以后咱俩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不说话能死吗?”
“好,我不说了!”
“唉,一鸣啊,你说小女真不会有事吧?”
“闭嘴!”
武清风愕然,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
……
行宫门口。
尉迟恭和张正像两个铁将军,一人拉了一把椅子,大刀阔斧的坐在门口,懒洋洋的晒着难得的阳光,闲的蛋疼,二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在那里打屁聊天,张正眉头微皱:
“大老黑,你说二公子怎么还没动静?”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尉迟恭生平最恨别人称自己黑,对张正这种有着严重种族歧视的做法甚是不满,一撇嘴:
“二老黑,别一口一个大老黑的叫着,论年纪,你该叫哥,论资历你该叫叔,论本事你该叫爷,老子进过牢房,你进过吗?老子吃的牢饭比你吃的馒头都多,以后少给老子起外号,老子不爱听,听到没,二老黑?”
张正心里这个气啊,你特么一口一个二老黑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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