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却没有继续出血,伤口也没有发生溃烂和恶化。
门外的捶打声和嘶吼声也逐渐停息;再看一眼电梯,停在二楼后不再有运动的迹象……
呼,没事了,没事了。
李光启长长出一口气,整个人如热化了的橡皮,顺着墙哧溜一下滑坐在地上。
可能是刚刚那一下正好没有病毒渗入,才让自己侥幸捡回来一条小命。如果刚才是它的牙咬到了自己,那可能就真的玩完了。
“赵叔,多亏你出来一棍子把那东西捅出去,不然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直到这个时候,李光启才回想起来刚刚九死一生的场面,不由得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又冲救场的老人连连道谢。
救场的人他认识,是住隔壁的赵国强,小时候习过一点武,后来当过兵,自卫反击战杀过敌,退役后在警局工作,近两年才因为关节的积伤退休。
娄厉是他的开门大弟子,李光启叫他赵叔。
早年写作无助时,他主动伸出援手让李光启寄居篱下,只让交着低得吓人的租金。后来有了转机,李光启便买下了赵国强隔壁搬空的房子住了下来。俩邻居向来亲如一家。
赵国强微微一笑,脸上的皱纹也跟着一起弯曲:“要不是隔三差五带你出去锻炼,你交代得更快。”
“嗨,还是您老奸巨……啊不,老谋深算!”
又沉默了片刻。
“那个小伙子,你也说句话吧。”
李光启将头扭向了一旁沉默的小青年。显然,刚才的一系列动作也让他有些体力透支,他正蹲在墙角,微微地喘着气。
“你们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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