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微微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大步走出了铁门。其他囚犯并没有尝试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冲出去,那根老旧的钉棍仿佛就是绝对不可忤逆的权威。
“草,关了这么多天都没事,便宜你……”
“你是森镰的人吧。”
守卫嘀咕的声音很小,很细,就像蚊子哼哼一样,可还是被秦默斩钉截铁的打断。
他的声音同样很小,但却仿佛是狼在扑杀前最后的屏息,令人从心底升起一股惧意。
怎么会这样?
经过十天的煎熬和最初的折磨,秦默的外表非常狼狈。那火红的鸡冠早就掉的差不多了,周围新长起来的一层头发也快要将那簇鸡冠的遗址湮没。可是,那双眼睛,却永远都绽放出凶神恶煞的光。
他明明早就不是队长了,只是个最底层的……
“告诉他,老子会让他和你十倍奉还的。”
秦默头也没回,大步出了牢房。
无边的黑色旌旗飘扬在驻地的各个房顶,几乎要遮蔽整片天空。大门外,老鼠已经恭候他多时:“默哥,你出来了。”
“嗯。”秦默抖了抖自己的黑色皮衣。那件皮衣即使在昏暗肮脏的狱中几经磨损,却依旧在阳光之下绽放出乌黑的光彩。
他的目光不得不挪向陈善丝了。她其实一直就站在老鼠身边。即使已经过了十天,可从她的脖颈上仍然依稀可见斑驳的伤痕——这些都是秦默之前为了欺骗森镰耳目下手打的。
他没说话,但老鼠分明看到,他的眼神心如刀绞。
“之前的事我没办法和你解释,现在也是。”
良久,他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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