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呵斥、直接的武力威胁、赤裸裸的利益交换和掠夺,这让梅特涅感到有些浮躁,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所见所感完全是对他这一生的否定。
梅特涅怀念在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中优雅的博弈,一个暗示、一句双关、一封措辞考究的信件都可以成为支点,从而撬动整个世界。
虽然实力依然是地位的保证,但绝不是全部。千百年来的利益、规则、血统、势力共同交织成了一张大网,需要抽丝剥茧才能赢到最后。
然而在此时此地那层华丽的外衣被彻底撕碎,梅特涅对卡尔·费迪南德大公的做法感到震惊,他从未听说过禁止敌人投降的军队。
但梅特涅却从士兵口中得知这样的平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其实卡尔·费迪南德大公是个重视荣誉的军人,最初也是按照老欧洲的做法,但结果只得到了更多的叛乱。
之后雇佣兵们展示了一番他们的平叛手段,即直接使用武力平叛只接受叛乱方的无条件投降,完全无视叛军手中的人质和矿场。
这在卡尔·费迪南德大公看来不过是雇佣兵们常用的手段,但实际上却是弗兰茨下达的命令。
弗兰茨与这些被洗脑到迷茫的十九世纪贵族不同,他很清楚社会的底层逻辑是什么,正所谓枪杆子里面出政权。
只要枪杆子抓的够牢,哪怕是清朝也能维持268年,甚至在清朝的遗老遗少眼中如果没有外敌入侵的情况下,做到千秋万代也不是梦。
毕竟就在鸦片战争发生的41年前,清朝还处在为文人所歌颂的康乾盛世。
在老欧洲弗兰茨还要顾及一下哈布斯堡家族的形象,但搞殖民地可不是请客吃饭,更不是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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